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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件事,没落成笑话马上就要被迁怒的狄家被将军府捞了一把。
解读出两个要素,一狄家抱上了将军府的大腿,价值拔地而起,二几十年以来都沉默中立的将军府开始活动,鲶鱼下水了。
程存菁的亲近,无疑是对将军府抛出了橄榄枝。
但薛涵敬的回应,一定是携手吗?
或者,就像他同意看一眼狄家一样,只是迈进水里,搅动漩涡的一步?
这不是狄明应该操心的,反正他们家就是随波逐流,但他衷心地希望薛涵敬选对边,相比那些人来说。
薛涵敬还在等,狄明真的没什么好回答的,只好说:“如果他要去竞选,民意时我会投票给他的。”
“你觉得,什么都无所谓?”
“要怎么有所谓,”
狄明侧翻身,面对着薛涵敬,“不都是一样吗?”
他和薛涵敬对视,房间里只开着昏黄台风,这个距离,以狄明的视力,能看到薛涵敬颈侧有条粉红色的陈旧伤疤,像是被刀子划出来的,愈合得抽在一起。
“小骗子。”
狄明听得心里一紧,灰溜溜地抿住嘴唇。
但薛涵敬只说自己想说的,说完翻过身又不理他了。
狄明睡饱了很清醒,看着薛涵敬的脊背放空,窗外雨声越来越急,他向前挪了挪,把额头抵在薛涵敬背后,能感觉到有力均匀的心跳。
他总喜欢把头贴在哪里,因为总是痛,这样会好一点。
薛涵敬没有拒绝。
狄明深知自己并不了解薛涵敬,所以再次坐上太子的车时,他试着提起一些尽量谨慎的问题。
“你怎么想到问我,”
程存菁皱着眉笑笑,在红灯前停下来,“我和他其实也不是很熟。”
“我只能问你,”
狄明抱着一桶爆米花,一把一把往嘴里塞,“虽然我们现在还未必算朋友,但我已经想好要把票投给你了。”
“因为我给你买吃的,”
程存菁无奈地点了点方向盘,“我想想怎么讲……其实没人了解他,我估计他太太也都不会说很认识这个人。”
“他有太太?”
程存菁露出那种拜托他都这个年纪怎么可能还打光棍的表情:“有啊,但她这几年都在日本做交换教师,薛将军不会经常去看她,一年去一次吧,他不太方便出国。”
狄明从自己成了婚姻中的肉体第三者的震惊里缓过来,想想也是,薛涵敬怎么可能单身,有权有钱有脸有名,娶个公主都绰绰有余。
而且现在哪有人不出轨,肉体寂寞已经成了饥饿要吃饭一样最难以忍耐的事情,和他做爱的人孙都抱好几个,不还是要他咬紧鸡巴。
他把沾满焦糖的手指尖放在嘴边舔了舔,甜味会让他头晕,很好的那种晕眩。
“那他是就这样不爱说话,还是怎样?”
“就只是不爱说话,你想啊他要是爱说话,在这个位子上怎么坐,”
绿灯,程存菁发动汽车,“那,人在动手和动嘴里只能选一个,好听会说的都去政治院了,他只要能拿着枪就好。
他想的比说的要多很多,有时候他会觉得你该懂,倘若你不懂他没有解释必要,倘若你懂那他不需要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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