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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响雷在夜空炸开,瓢泼大雨倾泻而下。
柳惜瑶被猛然惊醒,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,看到面前摇曳的灯火,还有那抄了一半、墨迹尚未彻底干透的佛经,这才渐渐回过神来。
她又梦到了娘亲。
自娘亲离世后,一连三年每至这个时候,她都会时常梦到娘亲,每每醒来后皆是这般泪流满面的模样。
还记得头一次梦到母亲时,她情绪难以自控,抱着母亲生前最常穿的那件衣裳,缩在床帐内哭得泣不成声。
后来,似乎是渐渐习惯了,只需静坐片刻,便能将心绪平复下来。
方才那声响雷也同样惊醒了安安,她原已熟睡,此刻一睁眼看到柳惜瑶还坐在案边,便赶忙起身取了外衣替她披上。
“都这个时辰了,娘子怎么还在抄书啊?”
安安端了小木杌坐在柳惜瑶腿边,撑着小脸仰头望她,见她红着眼眶,脸颊还在淌泪,略微一愣,便低了声音,“又梦见大娘子了?”
柳惜瑶点点头,用帕巾擦着眼角泪痕。
安安冲她弯唇,重复着这三年来最常说的那番话,“娘子别难过,大娘子又美又心善,定是升天做了神仙,去享福了呢。”
柳惜瑶知道她并非是在安慰自己,而是打心眼里就这样认为的,便轻轻一笑,“嗯,定是如此。”
见她笑了,安安笑容更深,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,“娘子放心,安安一定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安安是当年柳茹母女来华州的路上,花了二十文从牙婆子手里买下的。
柳茹当时正在气头上,不想看见任何与赵柳两家有关的人或事,一得华州消息,便连夜租了马车急急朝勇毅侯府奔来。
途径一处镇子歇脚时,看到路边有个牙婆子正骂骂咧咧地殴打一个小丫头,那小丫头满脸是伤,却是连哭都不敢哭,抱着脑袋一声不坑,牙婆子也不知到底缘何,泄愤般越打越凶。
看着那小小的身影,身为人母的柳茹实在于心不忍,便从那牙婆子手里将那小丫头买了回来,这一问才知,这丫头比柳惜瑶还小了两岁。
柳茹倒也不指望她能出多少力,只盼着她能与柳惜瑶做个伴便是。
“咦,这、这佛经上怎么湿了一片?”
安安的声音打断了柳惜瑶的思绪,她闻声抬眼朝案上看,这才惊觉不止是抄录的纸张湿了,连那佛经上也沾了泪水。
怪她不小心,明明是夜里辗转难眠,才点起烛火来抄书静心的,却没想静下心后竟是直接伏案睡了过去。
书册本就贵重,更何况是佛经,远了说是对佛祖不敬,近了说怕是要遭慈恩堂的怪罪。
柳惜瑶已是顾不得缅怀伤感,赶忙用帕巾去吸佛经上泪痕,又让安安快去寻个木盒过来。
安安一面去柜中翻找,一面不解道:“娘子擦干就是了,要木盒做什么呀?”
“光是如此肯定不行,要取了重物压在这页纸张上,否则稍有不慎,纸张染了水的那一处便会生出凹凸不平的褶皱。”
柳惜瑶自幼喜欢读书,当初母亲来华州带的最多的东西,便是外祖父留下来的书册,她最是知道该如何维护补救。
安安着急道:“呀,那要是皱了的话,王伯会不会生气啊?”
毕竟阖府上下,如今也只有慈恩堂念在老夫人的面上,肯对她们有些好脸色,若是此番归还经书时,让王伯看出她污了书册,日后再借,许是会困难了。
柳惜瑶道:“滴上去的不算多,若处理及时应当不会有事。”
屋外暴雨越下越大,狂风拍得窗子咣当作响。
柳惜瑶这边话音刚落,便听窗纸“嗤”
的一声,一股寒风直朝她脖颈吹来。
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那窗纸又被吹破了,这已是入秋后第三次破了。
寒风夹杂着暴雨透过破洞朝屋里猛灌,直直就冲向窗后的案几,烛灯瞬间熄灭,漆黑的屋里两个姑娘反应已是算快,一个拿了帕子就去遮破洞,一个一把将佛经从案上抽开,背过身护在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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