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玲奈缓步走近,抬起纤细的手臂,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“啪”
的一声脆响狠狠落在玲音脸上。
火辣辣的痛感从脸颊炸开,玲音踉跄了一下,耳边嗡鸣作响。
她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那张熟悉却冷漠的脸,心如刀绞。
玲音被天目和玲奈拽出小黑屋,手铐勒得她手腕生疼,脸颊上的红肿还未消退,火辣辣的痛感刺痛着她的神经。
她被拖过长长的走廊,最终来到一间装饰典雅的和室。
房间内檀香袅袅,墙上悬挂着古朴的卷轴,榻榻米散发着淡淡的草香,可这宁静却掩盖不住一股诡异的压抑。
正中央摆着一张木质长凳,表面光滑却带着岁月的痕迹,中间横着一根粗糙的木板,上面嵌着几个黑色皮铐,分别用来束缚手脚和腰部。
长凳尾端是一片暗红色,仿佛被某种液体长期浸湿,让人毛骨悚然。
天目松开她的手臂,将她推向长凳,嘴角挂着一抹冷笑:“这里是我们调教的圣地,你姐姐当初也在这儿完成了新生。”
玲音踉跄了一下,膝盖撞在长凳边缘,痛得她咬紧牙关。
她试图反抗,可玲奈上前一步,纤细却有力的手按住她的肩膀,强迫她躺下。
姐姐的眼神既兴奋又冷酷,“妹妹,别挣扎了,接受主人的恩赐才是正途。”
玲奈动作熟练地将玲音仰面推倒在长凳上,木板冰冷地贴着她的背脊,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她解开皮铐,将玲音的双腕拉向长凳两侧,皮革紧紧扣住,勒得皮肤泛红。
随后,她抓住玲音的双腿,将脚踝分开铐在长凳下方的皮拷上,大腿被两个更大的皮拷束缚,两根连接横向木板的锁链把大腿牵引住,双腿被迫大张,露出脆弱的下体。
腰部被一根宽厚的皮带固定,勒紧的瞬间,她的脊椎被迫挺直,胸膛微微上扬,肋骨在皮肤下若隐若现,呼吸变得急促而浅促,肺部像是被挤压,每次吸气都带着一丝滞涩。
暗红色的长凳尾端就在她私处下方,带着一丝血腥味,让她心跳加速。
玲音咬紧牙关,羞耻与愤怒在胸口翻涌,仰面朝上的姿势让她完全暴露,无处遁形。
玲奈用了好一会儿才将玲音牢牢束缚在长凳上,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。
皮铐紧紧扣住玲音的手腕和脚踝,腰间的皮带勒得她无法动弹,仰面朝上的姿势让她全身暴露在灯光下,脆弱而无助。
天目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深蓝色和服,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,气质儒雅却透着森冷的威压。
他手中拿着一捆东西,缓缓走近后将其展开,露出一套大大小小的纹身针——有细如发丝的尖针,也有杆子粗如筷子的凿针,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,旁边还摆放着几罐墨汁,黑红相间,散发着淡淡的药草味。
天目低头凝视玲音,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说:“现代的纹身机器不过是廉价的快餐,这是对艺术的侮辱。
唯有传统的刺青,才能将身体的美感展现到极致。”
他拿起一根中等粗细的针,在指间轻轻转动,目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流连,像是在欣赏一块未被雕琢的玉石。
“刺青所耗的时间,和它带给身体的痛苦,都是那些流水线纹身无法比拟的。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狂热,“每一针刺入皮肉,每一滴墨汁渗入血脉,都是对灵魂的刻印。
你会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,玲音。”
玲奈在一旁轻笑,从天目手中接过一罐墨汁,柔声道:“主人,我来帮您准备吧。”
她跪坐在榻榻米上,动作优雅地调和墨汁。
玲音的心跳加:“你这个疯子……”
天目慢条斯理地准备着手中的刺青工具,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针,在指间轻轻摩挲,目光却落在玲音的脸上,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们两姐妹这么执着吗?其实,你们母亲是我的第一个女人。”
他顿了顿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这些事情你们那个便宜老爹到死都不知道,啧啧啧,真是可怜。”
玲音瞪大眼睛,身体猛地一僵,皮铐勒得她手腕生疼,可她顾不上这些。
天目毫不在意她的震惊,继续说道:“你们的外公当年在警界风光无限,却坏了我们家几单大生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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