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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画会结束,柳桃溪带着谢远之踏上了回去的马车。
谢远之第一次参与这种大型的书画交流会,回去路上自然不闲着,一路都和柳桃溪讲着话,柳桃溪安静听着,中间还补充两句,很快俩个人就理清楚了上层权贵的基本架构。
如今皇帝之下,有亲王两位,一位尚武,一位尚文。
表面其乐融融,因尚文那位与太子过为亲近,皇帝表面对太子放心,实际上还是对太子有些奇怪的警惕和防备。
太子而立之年,精力脑力都是最旺盛的时候,有时不理解皇帝的一些做法,偶尔劝谏的有些激进,故而这数年间,父子关系不算好,只能算是君臣之系。
上面不合,底下官员自然会站队,而科举选拔的大头是文官集团,太子党难免壮大,要不是八年前科举换卷一案震惊朝野,打击了太子一党,恐怕这几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平衡。
柳桃溪听罢,默默坐在一旁思考。
不消半刻,她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荒谬的想法。
会不会八年前的那一场春闱闹剧,是皇上有意为之?
文官集团的壮大,科举和朝廷的关系,偏偏有了八年前的换卷案后维持了平衡。
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?
柳桃溪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握起,衣服也被牵连抓握,被挤压出密密麻麻的数条褶皱。
一如此刻柳桃溪的心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,她恐怕真的很难替父母申冤了。
希望最好不是。
柳桃溪宁愿是自己想多,长疏了一口气后,才转头想谢远之问些别的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而这一问,谢远之却倏然安静下来,看向柳桃溪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感激,还附以认真的一个拱手礼。
他道:“柳姑娘,那日匆匆一别,我是没想过,柳姑娘还记得我,带我来书画会,我真的,真的很感动。”
话说完,谢远之已经有些哽咽。
柳桃溪赶紧接住谢远之胳膊,认真道:“这不是什么大事,何况这一路我也确实需要有人随行,是有需要才找的你。”
谢远之摇头,道:“姑娘心善,想要有人随行自然有的人跟随。”
如今柳姑娘人在侯府,若非有心,大可请侯爷派两三个人来,何必找他来?谢远之知道柳桃溪这样安排是为了他,感动之余也是扬言道:“柳姑娘,如今我若还有什么能报答你的,尽管说来,只要我能做到,定不推辞。”
谢远之过于坚定,保持着拱手姿势一动不动,柳桃溪拉不起来人,无奈之下突然灵机一动,轻声道:“你要是真的想谢我,不如就给乐小世子,画一副像吧。”
画像?
谢远之微微一愣。
柳桃溪怕谢远之理解错,立马补充道:“不是要之前的那些,而是实事求是,画你心中原原本本的那个乐世子。”
从郊外进京城,城门是有关卡的,到了地方就要接受检查,得掀帘子露个脸。
马车一停,谢远之就掀开帘子,探出半边身子,和守卫谈了两句,然后拿出文书让守卫检查,而他目光一转,突然瞟到了在城门口守株待兔的乐宴。
乐宴今早去了小院,找不见柳桃溪后就开始找李栖月,可李栖月竟也不在,他走投无路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管家和丫鬟身上,可问了一圈儿,都没人知道柳桃溪去了哪里,后来见了她娘,才知道柳桃溪去了书画会。
他也完全不知道此事,只得到一个大概的方位,便追了过来,留在这里守株待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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