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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气、刺探、含吮、一口吞下。
柳熙宁无疑是取悦人的天生圣体,他总是知道要怎么做能让人涣散、沉沦、疯狂。
喉间滚动的低哼混着黏腻水声,彷佛某种大型犬科动物在撕咬猎物前的最后示弱。
但他不会的,她是他永远的君王,只要他还爱着她,她天生就拥有宰制他的权利。
她出来了第二次,已经被柳熙宁抱去浴室,洗了澡洗了头,还清理了后面的腔室,一边沙发上宿醉的新郎白彧棠才悠悠起身。
「嘶……我看到了什么?」白彧棠揉着疼痛的太阳穴,皱眉看着眼前衣衫凌乱,玉体横陈的两人。
「这种情况,叫夫目前犯喔。
」白彧棠看到韦星荷眼底闪烁着红光,就知道老婆目前状况不太正常。
通常出现这种情况,要嘛是嗅到「背叛者」的气味,要嘛是饿了。
「……」最近他忙着准备婚礼,头不沾枕脚不沾地,的确没有好好的喂饱她。
只是在婚礼当天被这么对待,他心里还是不太开心的。
「逗棠棠的。
」韦星荷钻进他怀里,轻柔地按摩他的太阳穴,几乎在她指尖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,他颅内的胀痛就消失了,而胀痛顺着血液一路往下,汇聚在他罪恶的端肢上,「在等你醒才要吃正餐呢。
」
白彧棠再仔细一看,柳熙宁的阴茎根部套上了锁精环,而韦星荷的穴,湿濡但不是很肿,还没被打开,不像是做过的样子。
「棠棠,我有点饿。
」韦星荷像猫一样贴上来,亲吻他的喉结,「但我不想控制你硬唔──」
白彧棠正是刚成年的年纪,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勃起,他揪起韦星荷一侧的乳房就往嘴里送,粗暴吸吮乳首的同时,还不忘狠狠瞪一眼旁边一脸无辜的柳熙宁。
「我没睡死,只是头痛起不来。
刚刚你们的对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,不会伺候人?今天我就伺候到你阖不上。
」白彧棠语气骤然变得狠戾,勃发的怒气半真半假,不知是为了配合妻子的性癖,抑或是真的对于在婚礼当天,妻子与小舅在自己身旁相互抚慰性器而感到愠怒。
白彧棠的动作称得上是凶狠,他揉捏着韦星荷另一侧的乳房,牙尖不时刮过敏感的乳尖,引得她微微颤抖。
「嗯唔……」韦星荷双手推拒白彧棠的肩,拼命往对方脸上拱的胸口却暴露出她的渴望。
白彧棠一手抓住韦星荷的双腕,一手扯下颈间佩戴的绸缎领结,将韦星荷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他身后。
柳熙宁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,眼底透着隐忍的渴望,欲望具象化为胯下胀大的程度,叫嚣着要开凿、要破坏、要驯服对方直至失能。
她被摆弄成敞开双腿的姿势,正对着柳熙宁,雪般的乳上是少年恣意吞吃留下的口涎与青紫的牙印,尖端肿胀得像是随时要泌出乳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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