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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正笑闹得热闹,倒没人察觉到另一边,路延和齐梦欣的气氛有些微妙。
其实,不止是沈惠静她们没留意,就连高凯和周亦礼也没有细想。
路延那点儿心思,若不是认真,又怎么可能特地带人来参加这样的熟人局?
尤其在他们这一圈里,露营聚会可不是随便找个人充场面的事。
能带过来的,大抵都是打算认真交往,甚至隐隐有“未来妻子”
潜力的人选。
只是路延向来嘴硬心软,也从不轻易袒露心思。
至于齐梦欣,一个实习生模样的小姑娘,安安静静地跟在一群人中,偶尔笑一笑,偶尔听大家聊天,充当观众。
只是偶尔路延望向她的眼神,沉了又藏,稍不留神便泄了几分真意。
大家的注意力全被黄俊吸引过去,他索性也不矜持了,三三两两地开始讲起自己当年规培时遇到的趣事。
“你们不知道,规培的时候,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碰上。”
黄俊啧了一声,满脸都是过来人的无奈,“比如有一次——夜班,急诊来了一个病人,说自己胸口疼得要死,结果查了一圈,发现是因为——心碎了。”
大家一愣。
“心碎?”
沈惠静第一个笑出声,“是真的心碎还是只是心碎?”
“就只是心碎”
黄俊也忍不住笑了,“那哥们儿是失恋,自己吓自己,以为心脏出问题了,结果心理作用把症状放大了,活生生把自己送到急诊来了。
我们主任都快笑岔气了。”
一圈人笑得直不起腰。
“还有更绝的。”
黄俊继续说,“有一次,来了个老太太,说自己晚上睡觉能听见‘有人在床下挠地板’。
科室一群实习医生轮着排查,还真紧张了半天,怕她有什么神经系统问题,结果呢?她家的猫掉到床底下了,半夜找不到出路,在床板下面抓呢。”
颜初柠捂着嘴笑个不停,连一旁向来稳重的沈凡也忍俊不禁。
黄俊一手翻着烤串,一手比划着,兴致高昂地讲,“还有更尴尬的,实习的时候跟着去查房,病人家属非要我给她儿子‘瞧瞧手相’,说什么‘你这么聪明,肯定会算命’。
我当时人都傻了,差点被主任拉去办公室训一顿。”
沈惠静笑得肚子疼:“你们医院这是规培医生还是文艺特长班啊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黄俊耸耸肩,“规培嘛,啥病人都有,啥要求都有。
反正你们记住,在医院,除了救命,剩下的就是什么奇葩都可能遇到,心理素质不行都混不下去。”
至于后来为什么选择做家庭医生而不是留在医院,黄俊也没有隐瞒,笑着解释道:“怎么说呢……”
他顿了顿,仿佛在斟酌措辞,最终还是坦率道:“你会发现,环境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染缸。
想要‘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’,光靠个人的意志力,远远不够,真正重要的是,必须彻底离开那个环境。”
他说得平静,但话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沉重。
黄俊又补充了一句,声音带着几分无奈:“不是我给医生这个职业抹黑啊……可是真的,很少很少能真正做到一夫一妻的。”
这句话一出口,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瞬。
坐在一旁的沈惠静不自觉睁大了眼睛,嘴巴微微张着,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齐梦欣更是怔了一下,手里捧着的纸杯差点没拿稳。
就连一向稳重的沈凡,也不由得挑了挑眉,显然有些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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