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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绫瞥了一眼留下的木棉,她点完灯后推开了一扇原本紧闭的窗子,夏夜清风和滋滋蝉鸣徐徐填满稍显燥热的屋子,又徘徊着出去,驱散了少许药味。
“木棉是我的心腹……而且……她是哑的。”
云珩顺势坐到床边拍了拍,“所以你安心歇着吧。”
阿绫爬上了床,屈膝坐在云珩面前,这寝殿里忽然飘起一股闻着心旷神怡的味道,芳香中带有一丝清甜的果味。
他用力嗅了嗅,好奇地环顾四下,并未发现燃香……奇怪,刚刚还没有的……
“是桦烛。”
云珩起身走到桌前,那里有木棉才添好的灯,墨玉鎏金灯台,罩一层薄羊皮,上绘几只紫玉兰,看上去有年头了。
他掀开灯罩,指了指登台正中那根燃烧的烛,和普通的蜡不同,没有烟气也不会流蜡泪,一根木色的烛火安静地燃烧着。
“什么烛?”
阿绫头一次见这好东西。
“桦烛。
香桦皮里头刷了蜂蜡卷的,还加了晒干研成粉的柑橘柚子皮。”
云珩拿起吊在烛台一旁的银香箸,弯下腰凑近烛光,去下短短一截烛灰。
似乎也不觉得哪里不妥当,兴许是他自小就与这太子殿下没上没下惯了,阿绫心安理得从旁看着,橘红的火光在太子漆黑的睫尾跳动,平添一丝温暖。
重新扣上羊皮罩子,云珩坐回他身边:“笑什么?”
阿绫一愣:“啊,没什么。
我该回去了吧……可而上面若是追究下来,你要怎么跟他们交代……”
云珩眉眼一挑,忍不住笑了:“上面?哪个上面?刑部么?”
阿绫点点头:“毕竟,窃案还没审完……我没老实交代……”
“所以为什么不说呢,大大方方告诉他们,说那簪子不是你偷的,而是我赠与你的……你若说了,不论真假,他们都不敢贸然对你刑讯的。”
云珩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呃,赠与我??”
阿绫眨了眨睡饱的双眼,里头零零碎碎的烛光都要飞溅出来似的,一点不像个浑身是伤的病患,“这簪不是,我忘记还给你的么……”
云珩一愣,低下头,被这不掺杂世故的少年目光看得不自在:“总之,你说我的名字,他们谨慎起见,便会来求证,我就知道是你来了……何至受这些苦。”
“我又拿不准你想不想叫人知道这些。
况且当年叶静远已经替叶书锦邀了功,我冒出来又算怎么回事。”
阿绫抿一抿嘴,“兹事体大,万一说多了,被他们察觉到我是罪臣之子,怕就不是抽一顿鞭子,扎一扎手指就了事的。”
听到他说扎手指,云珩忽而低下头,盯着他消了红肿的手,指甲下显现出一块一块乌黑的瘀血。
阿绫见他皱眉,自然而然将拳头半握起来:“当年我进叶家的事,虽没有大张旗鼓,也未入家谱,可并非密不透风,旧仆役遣散了几十个,总还有些人记得,只是怕惹麻烦或无处检举罢了。”
“笨蛋,谁要你和盘托出了。
啧,别动。”
云珩伸手碰了碰他的拳头,不顾他躲闪,轻轻展开他的手,仔细盯着他的指尖,“玉宁姓叶的人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以后若是有人问,你只说前半截儿。
告诉他们,你家曾住在那人伢子的街不远,那日恰巧遇上我被挟持,你不顾安危,只身前去救下了我,而后和你母亲一同将我送到叶府附近,却没有进府邀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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