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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淡淡挑眉:“本尊自然疼你。”
应无咎语罢起陆延那张妖孽脸,低头吻了过去,只是吻着吻着就红了脸,以前都是对方主动,现在冷不丁换他主动真是说不出的奇怪,磕磕绊绊,带着几分笨拙。
陆延也没有要动的意思,像一个躺着等伺候的大爷。
应无咎不愿让他看轻,三两下扯了陆延的衣服,以前没有细看,现在才发现对方身材居然很是不错,入手皆是紧致的肌肉线条,又生得白净,紫衫凌乱堆落,真是刺的人眼睛都红了。
应无咎心跳愈发快了,他忍着腿软一路向下吻过去,只是停在腹部就尴尬不动了,墨色的长发黏在脸侧,他低低喘了口气,苍白的皮肤红晕蔓延,一直到了脖子。
陆延故意问道:“尊主怎么不动了?”
“……”
应无咎恼怒抬眼看向他,往常冷冽的凤眼此刻满是水光,沾染情愫,蛊惑动人,嗓子也哑得不像话:“闭嘴,床上岂有你说话的份!”
陆延笑笑:“好,我不说便是。”
他饶有兴趣看着应无咎扒光了自己和他的衣服,又将红色的床帐落下,这下真是亲密无间了,只是光影昏暗,看不太清楚。
应无咎莫名有种无从下手的份,他吻着吻着便有些意乱情迷,清瘦白皙的身躯像被掏空了了力气,紧紧贴着陆延滚烫的肩膀,无意识蹭着对方的脖颈。
陆延低语:“原来是个纸老虎……”
他不知何时早就解了定身术,只不过逗应无咎玩,故意装得一动不动,此刻失去耐心,直接把人往怀里一扯,翻身压住。
应无咎陡然清醒过来,瞳孔收缩:“你何时能动的?”
陆延分开他的腿,略微沉下腰身,轮廓分明的侧脸陷入阴影中,声音低哑,似乎是叹了口气:“尊主怕是不大行,还是换属下来吧。”
男人最听不得“不行”
两个字,可应无咎好似是真的有点不行,他又气又怒,却只能任由陆延摆布,浅淡的灵气氤氲在床帐上空,二人已得双修之妙。
离问剑大会尚有十日,陆延每次双修结束都觉得修为大有长进,一日千里——
应无咎的修为高出他许多,又不愿用秘法采补他,反过来,自然就变成了陆延采补应无咎,好在应无咎修为不俗,少那么一星半点也无大碍,不过半个时辰就调养回来了。
问剑大会前夕,陆延站在院门口惆怅望天,他的修为是一日千里没错,但应无咎好像半点没有下不来床的意思,修真之人的身体未免也太作弊了。
赖床计划失败,只能另想办法。
陆延不怎么管事,问剑大会
()
的操持事宜明面上是交给他办,实则都被扔给了唐素,好在对方虽然是细作,但处理起这些事情也是井井有条:
“禀总管,今年的问剑大会照常是在飞绝峰举办,黄金香车和天马都备好了,从浮月城过去约摸半日功夫就能到,前三名的彩头照旧是从魔域出,第三名是一柄上古赤珑剑,第二名是一卷上品剑术心法,至于魁首嘛……”
唐素说着说着忽然消了声,显得有些吞吞吐吐。
陆延回过神看向他:“魁首怎么了?”
唐素道:“尊主说第一名的彩头暂时秘而不宣,外头听见传闻,不知怎么就传歪了,说只要能在问剑大会上力挫群雄,就……就能拿到心魄。”
陆延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,心魄如此神物,应无咎向来不示外人,连自己都只瞅过一眼,他怎么可能拿出来当彩头,但凡长了脑子的人都不会信,不过凡事总有例外,那些名门正派找心魄找红了眼睛,早就失去理智,说不定真的会听见消息赶过来。
坏了,那岂不是成了六大派围攻光明顶?
陆延皱眉思索片刻:“我记得天宝阁内还有一枚破境丹,凡元婴期之下服用此药,皆可跃一境界,元婴之上,大乘之下,可跃半境界,拿来当彩头倒也不输阵,你将消息传出去,免得真有疯子听了传言来魔域抢夺心魄。”
唐素却苦着脸道:“我也是这么劝尊主的,可尊主说此事他自有安排,让我等不必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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