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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着安慰他,我自幼喜欢他这样的翩翩君子,以智取胜。
他将信将疑,仍然闷闷不乐。
书房内静谧无声,只有我们二人。
我捧起他俊朗的脸庞,胡乱地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。
直至他眉头舒展,两颊泛起一抹羞涩的薄红,才大方放开他。
“真的!”
我嘴角噙着浓浓的笑意,语气坚定,信誓旦旦,“谁能不喜欢官人这样俊逸的书生?温文尔雅又博学多才,茶楼里的话本也说,我对官人是一见倾心,爱而不得,忧心如焚……”
“是吗?”
他稍一用力,便将我揽入怀中,坐在他腿上,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我竟未曾听过这一段?不如夫人细说说?”
“……”
我脸上一热,那些话本,都是秦兴林学给我听的,我哪里会讲?就算记得一些,也说不出口,方才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,只得撒娇道,“多的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?那有没有可能是夫人记岔了?”
吕伯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一字一顿,意味深长,“原文道,那账房书生见了心仪之人,是一见倾心,爱而不得,忧心如焚,恨不得日日陪伴在夫人身边,为她分忧解难……真真是,魂飞天外,魄散九霄,朝思夜想,神牵梦绕。”
听着隐约是有几分耳熟。
我不禁好奇地瞧着他,没想到他也听那些胡诌的话本。
呼吸间,他紧紧搂住我的腰肢,不知不觉向前凑近几分,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,酥酥麻麻,低沉的话音更是别有深意,“确实写得不错,夫人若是感兴趣,为夫睡前讲给夫人听,如何?”
“为何要睡前?”
我向他怀中蹭了蹭,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身侧,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“左右无事,你可以先讲一小段?”
“你确定?”
吕伯渊眸光闪烁,笑容狡黠。
我点头,四周没有下人,孩子们也不在,讲些话本能有什么。
从前我对这些话本无可奈何,只觉得捕风捉影,全是杜撰谣传,人言可畏。
如今时过境迁,尘埃落定,秦兴林搜集许多我与吕伯渊的话本,听多了渐渐也觉得有趣起来。
“后文是,”
吕伯渊深吸一口气,故意贴近我的耳畔,声音暗哑带着几分玩味,“怎奈何光天化日,孤男寡女,有许多做又做不得,忍又忍不住的苦处……”
我恍然大悟,连忙用手捂他的嘴,“我不听了。
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听说有些话本不太正经,这一本显然就不太正经。
然而他却轻车熟路地摩挲起我的腰窝,眼神中充满了暧昧,“再过几日,便是星砚的百日宴,阿瑶是不是已养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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