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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抬手甩开他,剧烈的动作牵动胸膛的伤口,一时隐隐作痛,“何况,严大人有什么话,不是早就问完了吗?”
但眼前的人一双长眸像是点着了火,明晃晃亮堂堂,三两步跟着他登堂入室,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:“谢昀没有教过你,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吗?”
在宫里时兢兢业业地躲了他半个月,不料刚春猎第一天便被人找上了门。
朔月大抵猜出他想问什么——母亲曾提及的那件事,没有被谢昀知晓,那大抵是落在了严文卿耳朵里。
他盯着严文卿看了许久,确认这家伙今天不会轻易善罢甘休,叹了口气: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山林别院起火的那天晚上,我收到一封信。”
严文卿素来不爱拐弯抹角,当即直白道,“信上说,你失去了不死之身,快要死去了,所以才伤了谢昀,想要一刀两断。
是吗?”
朔月喝了口冷掉的茶,波澜不惊道:“你被骗了。”
严文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,眼中倒映的烛火晃得朔月眼睛生疼。
朔月扯扯嘴角,已经平静下去的胸口又隐隐作痛。
“那封信大概是母亲寄给你的。”
他开门见山,“林遐以她要挟我,她不愿连累我,因此自尽,但又为我谋划,想让我获得谢昀的原谅,所以才出此下策——但母亲说的并不对,我离开谢昀,纯粹是出于契约的无条件服从,并不为别的。”
轻轻巧巧一番话带过,他偷眼看向沉思不语的严文卿,心中稍松一口气,便准备起身离开——虽然这是他的屋子,但就目前来看,还是能离多远算多远。
只是深夜忽然起了东风,没有系牢的外衣被吹开一角,他匆忙拢住衣衫之际,却已经有一双眼睛盯住了他。
严文卿眼尖地瞧见了他衣裳之下的绷带:“这是什么?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最近太忙了,就没有申榜,更新频率可能要慢一点,在努力攒存稿了~寻根究底朔月被强行按在椅上,捧着一盏空空如也的茶杯,紧紧抿着唇,一声不吭,是咬定青山不松口的模样,但绷带上渐渐渗出的血迹出卖了他。
严文卿的声音轻轻响起:“你要死了,是吗?”
“从来没听说过挨一刀就会死。”
朔月简单地回道,“何况是我。”
严文卿看起来恨不能抽出绷带给他拎起来质问:“那这是什么?”
“只是出了点问题,伤口恢复得慢一点罢了。”
总归这绷带瞒不过,朔月索性避重就轻,“但那封信是假的——我伤了谢昀,纯粹是出于契约的无条件服从,并不为别的。”
说着,朔月将一把匕首推到严文卿面前:“你若不信,大可拔刀试试,看看我还是不是不死之身。”
烛火一闪一闪,刀锋亮得晃眼。
刀锋之后,朔月坦然直面他的目光,一派平静之下,只有他听到自己心如擂鼓。
严文卿自然不会拔刀。
烛火在朔月眸中跳跃,说话的人眼神沉静而清亮,没有一丝谎言的意味。
严文卿最终挫败下来,心说还好没有提前告诉谢昀,却又莫名暴躁:“你就不能骗骗他?”
朔月就着冷月灌完一杯冷茶,轻声道:“我不想骗他。”
林遐微微俯身,关切地看向自己的女儿:“群玉要问什么?为父自然知无不言。”
林遐笑容和蔼,但林群玉心头却莫名掠过一阵寒意。
直觉让她避开了最尖锐的问题。
她定了定神,做出了本能的选择:“我想问父亲……姑祖母那边还要人照料,为何让我来了春猎?”
“我们群玉真是孝顺。”
林遐笑着夸赞,“你正值青春年少,终日孤身守在行宫如何是好。
你姑祖母若是知道,也会愿意你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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