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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薛以安终露笑脸,狴犴也是会心一笑。
把老婆打横地抱上床,狴犴道:
“既然腰带已经解开了,就不要浪费了。”
薛以安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,才顿觉慌张,可哪里还来得及,狴犴早熄了灯,放了帷帐,借着月光笑得一脸奸诈。
“刚才说了是新婚,所以,今晚算洞房。”
“色狼!”
薛以安气煞,翻身躺下,故作姿态地不理会夫君。
狴犴却是皮厚地挨上来,一手解薛以安的霓裳,一手掰正娘子道:
“我记得当初……是你先色我的。”
薛以安被说中要害,反倒大方起来,感觉到狴犴的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茱萸上,忍不住哼道:
“今晚,轻点。”
虽经几次相爱下来,薛以安已能渐渐接纳狴犴,但每到情深时,自己还是忍不住喊疼。
狴犴蹭蹭薛以安,才响应道:“好。”
事毕,薛以安意犹未尽地扭扭狴犴道:
“别以为这事就算了,你把那个珍珠公主的事情都给我交代清楚咯!”
狴犴知道这事始终需要面对,叹息地指指自己的衣衫。
“你把我的衣袋打开。”
薛以安依言照做,便瞅见狴犴兜里竟有一个包裹。
“这——”
“打开看看。”
薛以安打开,就见一件绿光闪闪的透明纱衣,晶莹剔透,似乎还带着水汽。
“好漂亮!”
薛以安欢喜地举起衣裳,那纱衣似认识主人般的化作一条灵光绿藤,轻巧地就围着薛以安绕了一圈,片刻,才又恢复刚才枣绿霓裳纱衣的模样。
薛以安抬头左右看看,身体突觉清爽许多,刚才的烦闷和不安也统统消失殆尽。
狴犴刮刮薛以安的鼻子,问:
“感觉如何?”
“好像要飘起来一样,怎么这般清爽?”
狴犴微笑,“这衣裳的材料是从千年海藻绿藤树上摘下来的,这些树藤皆有灵性,传言男子只要用这些藤条编织霓裳,并将自身阳刚之气贯穿其中,那么这衣裳穿在哪个女子身上,哪个女子就能得到慕女的祝福,并且健康长寿、永驻青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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