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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他作罢起身,离开了房间。
他望向朦胧的月,鼻子酸酸的,耳朵边突然反复回荡起一句话。
这一年来,自己像个累赘一样,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,总有受够的一天吧?
确实,就连亲生母亲都有对自己不耐烦的时候呢……-
三更时分,后宫一片死寂,黄白的宫灯交替挂在廊下,随风飘摇,像是坟墓里的鬼火。
皇后在方才给全后宫的宫人和守卫赏赐了消暑的甜汤和茶饮,当然,里面加了下午从宫外带进来的料,这会儿除了西梓殿的人,大部分人全都睡得死死的。
药效只有半个时辰,昏迷的人只会觉得是自己打了个盹,时间紧迫,她快速来到湘帝的寝殿,站在门外犹豫片刻,迈步跨入那个几个月都无人踏足的黝黑深渊。
她端着烛台,迈过四名倒在地上的骁骑卫,一点点查看寝殿内的情况。
担心湘帝醒着,她在屏风外轻轻唤了声:“陛下?”
无人应答。
她心头突然惊慌起来,胸膛起伏的厉害,不知待会儿将面对什么,甚至因此萌生了拔腿就跑的冲动。
但,来都来了,不探查个明白,不是白白费了这么大的周章?
她绕过屏风,举高烛台往里照,一点点照过去。
书案,洗漱架,博古架,罗汉榻,床……
皇帝寝殿内处处蒙着尘,空无一人。
第103章
接连几天,李庭霄再未踏入西院,每天都是白天出府,半夜才回来,没人知道他在忙什么。
白知饮也很沉默,没再去找他,待在西院整日整日发呆,像是又回到刚从天牢出来那几日。
邵莱唉声叹气,问他想不想去永村散散心,密之前几天还跟泰金说想小叔叔了,要跟小叔叔道歉,可白知饮还是拒绝了。
他心里难过地揪着,根本没心情再理其他的。
就这样过了好几日,老艾突然来找他。
原来,那天收到时恪天的信,李庭霄便派他去东林打探消息了。
老艾是昨天回来的,进府来过一趟,但煜王没在,今天大早上来还是没截到人,就直接来见白知饮。
白知饮并不知道李庭霄派人去东林的事,一听之下还很惊讶,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这是为了让自己认亲顺利吧?
“阿饮,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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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目前可不乐观啊!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时郡王得了怪病,整日躺在病榻上,他两个儿子争权争的厉害,听人说,他们恨不得把老子赶紧给弄死!
你说说,这都什么人啊!”
白知饮一怔,没想到外公那边居然危如累卵。
“也不知那权有什么可争的,如今大部分政务和军务都被时郡王手下一个什么太傅把持着,听说啊,也是听说的,时郡王现在察觉到那太傅不是好人,但身子骨不好,两个儿子又不成器,实在拿他没办法,人家跟太傅相熟的几个将军都是精兵强将,反观恪天军这边就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恪天军的武器都是磨了再磨凑合着用,马就更别提了,去年冬天连将士的棉服都凑不上,连冻带饿死了不少人,找那太傅要银子,一问就是没钱,你说说!”
老艾两手一摊,一副不看好的模样:“依我看啊,时郡王一家被人背刺是早晚的事!”
他长长叹了口气:“其实东林百姓都很爱戴时郡王,他以前对百姓好的没边,不然也不可能就攒那么点家底,可没用啊,谁拳头硬谁才是王!”
白知饮点点头。
老艾走后,白知饮根本坐不住,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想回去帮外公,又觉得局势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,自己回去了可能也帮不上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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