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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一缕风吗?那明明是一阵风。”
厉扶青:“……”
他动了动唇又闭上,过了会还是没忍住吐出几个字:“天资愚钝。”
赫斯安泽不干了,抬手“啪”
地一声拍在桌子上,竖着眉毛道:“我天资愚钝,我怎么可能天资愚钝,我天资愚钝的话,其他还操控不了的雄虫那就是蠢笨至极了。”
“你哥哥厄涅斯都还没我厉害呢。”
“绝无可能。”
厉扶青断然否决:“我兄长资质一定比你好。”
“绝对没我好。”
赫斯安泽站起身:“不信我们去问问。”
厉扶青跟着起身:“好。”
大晚上的厉扶青和赫斯安泽来到了厄涅斯的门口,抬手敲响了门。
“笃笃笃…笃笃笃…”
敲门声回响在空荡的走廊上。
见厉扶青敲门没敲开,赫斯安泽大手一挥:“你这样敲门不行,太小声了,让我来。”
闻言,厉扶青让开了身子,赫斯安泽袖子一挽,捏着拳头凑上前“砰砰砰…砰砰砰砰…”
地大力敲了起来。
走廊尾部听到敲门声的诺恩起身打开门看情况,目光落在厉扶青身上时他皱了下眉,阿提卡斯阁下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他想着顺手关上了门,快步朝这边走过来。
还没等他走到,厄涅斯就皱着眉,一脸不耐地打开了门。
他上半身没穿衣服,下半身随便扯了条浴巾围着,身上的肌肉有着明显的紧绷感,汗水随着因充血而显得更加沟壑分明的肌肉往下滑落,明显是刚才在做着什么剧烈运动而被中途打断了。
厄涅斯眉眼不善地瞥了眼赫斯安泽,目光落在一旁的厉扶青身上时微微顿了一下,他眼睛微眯,凑近嗅了嗅后,抬手轻拍厉扶青的头:“喝酒了?”
厉扶青皱眉,摇头道:“酒不好喝。”
厄涅斯没忍住挑眉:“不好喝还喝这么多,喝的什么酒?”
一旁的赫斯安泽插话:“我酿的酒。”
厄涅斯皱眉,这种自酿的酒一个不注意出问题的几率很大。
他捧着厉扶青的脸,扒着他的眼睛检查了一番,没看出什么的他给虫医打了个通讯,就一把扛起厉扶青朝治疗室走去,路过诺恩时吐出一句:“把那个蠢货也扛过来。”
趴在兄长肩膀上被扛得有点晕乎乎的厉扶青看见诺恩,抬手招了招,含糊地说了句:“好呀,会炸毛的狼。”
诺恩脚步顿了顿,抬眼看向不远处站在门前皱着眉盯着他们这边看的赫斯安泽,眼神渐渐变得不善。
在治疗室里折腾了一会,确定只是酒的后劲有点大,两虫只是喝醉了并没有什么事后,厄涅斯就把厉扶青带回房间安置好,出门时让诺恩
给照看一下,然后就一把拎着赫斯安泽的后领,拖着他来到赫斯安尼的房间门口,抬手敲响了门。
门一开,他就一把将赫斯安泽塞进睡眼惺忪的赫斯安尼的手里,语气不耐地叮嘱道:“看好你弟弟。”
赫斯安尼莫名其妙地看着手里挣扎着试图给他一拳的赫斯安泽,在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后,明白过来什么的他向厄涅斯点了点头,随后关上门,拖着赫斯安泽往沙上一丢,就转身继续睡觉去了。
房间里,坐在床边的诺恩守
着躺在床上的厉扶青。
月光从窗外倾泻进来照在床上,被兄长塞进被子里的厉扶青并没有睡,他安静地躺在床上,被子盖到了鼻子上,只露出一双繁复瑰丽的金色眼眸静静地看着守在床前的诺恩。
为了避免他闷着,诺恩伸手将被子给他拉下来,然后手就被厉扶青给抓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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