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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枚匣子里的东西就更古怪了——是一断枯藤。
宁明昧没有丝毫犹豫,他几乎就在这一瞬间,重新凝聚起自己的灵气,汇成一柄冰凉的蓝色的剑,直直地、快速地……
但让宁明昧意外的是,大妖身上的伤口全部集中在要害处——就像这看似慵懒的少年出手实则狠厉,除了一击致命,不接受任何其他可能。
是他腰间的那把剑。
太怪异了。
他转头,看向宁明昧的眼神依旧很冷。
宁明昧……
手下连忙道:“是。”
“我是那样地想要活……”
因为……
系统:“没有啊?”
“你夺舍我,对得起她吗?”
宁明昧忽然说。
“惊动大老板了吗?”
阿黛问。
常非常终于屈服了。
“先查出他是谁。
然后想个办法……比如,潜伏到他身边去。”
阿黛说,“我要让他后悔遇见我。”
‘愿赌服输?’他听见那人重复了一次,好像这个词戳中了它什么伤痛的回忆,‘愿赌服输,好啊。
’
“是。”
手下说。
宁明昧:“这是干什么,这是要召唤老树昏鸦吗。”
为什么即使这时候,宁明昧的反应还是这么平淡啊?
有黑衣人在室内查来查去。
其中一人替她捡起一根黑发,递到她的手里。
“事不宜迟,我们走。”
他对常非常道,“你也不想我们被往生的人追上吧?”
它像是对某个人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声音,也像是对自己曾认可的某个理想做出了最后的背离。
莲灯沾了宁明昧满手灰尘,可宁明昧觉得它有一种奇妙的触感——他用袖子擦了擦那灯,灰尘结得太厚,只露出了灯的一角。
可也能看出来,其中一瓣莲瓣是如何晶莹剔透、摄人心魄。
屏障终于破了。
异世界的赌徒,因另一个世界的规则而输,愿赌服输,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。
剑挡住了雾气长矛,与它厮杀。
剑上金色光芒大盛,一时间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。
就连灰黑雾气,也被瞬间破开。
果然,灰黑雾气在那一刻放弃了所有挣扎,彻底消散了。
有人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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