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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他发愁之际,一只大掌突然闯入他的视线中,二话不说抓起他出汗的手,随着衣袖被掀开,手腕蓦然间出现在两人眼前。
“陛下?”
兰沉下意识要把手抽回,奈何燕赫力道之大,将他禁锢得无法动弹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拳头被燕赫的掌控。
听闻燕赫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,可他却不认同此事,起码侍寝时,燕赫总会将他的身子翻来覆去,那双手几乎没离开过自己的身子。
所以他现在摸不清燕赫到底想做什么,只觉得有股压迫扑面而来,让他提心吊胆不敢乱动,目光也只能落在燕赫脸上。
其实这般近在咫尺的接触数不胜数,尤其是在深夜时,这张脸颊的额角会挂着汗珠,朦胧中所见的轮廓令人惊心动魄,不可否认,燕赫有着一张让人容易着迷的脸,哪怕这双阴沉的眼眸毫无感情,那身上那股的气质总能莫名将人吸引。
可无人敢对这张脸起歹心,亦或者说,无人敢对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有歹念。
哪怕是眼下的一举一动,兰沉都要小心揣度他所想,以免如传闻那般不慎触怒龙颜,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。
兰沉放轻呼吸,却只见燕赫观察须臾后抬首,面无表情朝自己问:“疼?”
“什么?”
兰沉呼吸一乱,微微愣住,低头看着手腕处,才发现竟有一圈红印未消,是刚才跌倒时被嵌住所致,顿时明白他所指,旋即摇头回话,“不疼。”
不仅不疼,也不敢疼。
说话间,他感觉掌心一阵凉意,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被掀开,掌心的热汗随温度蒸发的同时,燕赫的询问也随之而来。
“既然不疼,掌心为何出汗。”
燕赫用指腹轻拭他的掌心,冷淡的质疑中带着笃定,“难不成心虚?”
兰沉一听,倏地把手收回,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,轻声回道:“恕微臣不懂陛下圣意。”
奈何他的嗓音因喉疾的影响变得很轻,此言一出,倒是显得他更没底气了。
燕赫听见后意味不明轻笑一声,起身躺回了那狭窄的坐席中,双腿交叠而坐,漫不经心用指尖挑起车帘一角,望向窗外的眼神难辨喜怒。
兰沉在他掀车帘时投去目光,透过窗口一角,发现他们仍在坊间,心中疑窦更甚,想询问燕赫为何出现在此,却在看见他阴沉沉的神色而放弃。
他不想去惹一个毫不了解的人。
兰沉谨慎打量着燕赫,发现他一如两年前初见时那般,浑身散发着不近人情,面色傲慢阴冷,如一条在龙椅上盘桓多年的蛇,伺机而动。
这般深不可测之人难以亲近,更难捂热,正因如此,兰沉向来只恪守本分尽面首之职,侍奉君王左右,即使两年前他在龙榻上向此人求死不得,也从不敢认为此人是善心大发,只当一时幸运罢了。
兰沉看了看无虞的手腕,心思回到今日这场宴席上,他想知晓长姐是否如兰玉阶所言无碍,最保守的方式只能去见李锦司。
此刻若是回宫,想要再请旨出宫恐怕不易,即使有兰玉阶作为理由,也不便单独约见李锦司。
思来想去,今夜确实是最好时机,虽然李锦司不在渝州多年,但谈及长姐时他对兰玉阶的态度大有不同,想必是知晓什么内情。
回想提及长姐之事他得逞的嘴脸时,兰沉愈发觉得蹊跷,打算寻个由头暂时摆脱燕赫,趁着宴席散去截下李锦司才行。
思索间,兰沉已敲定主意,下定决心抬眸看去时却哑然,四目相对,刹那间森然的寒意自他的脚底窜起,双脚僵在原地,仿佛被东西悄无声息缠绕上脚踝,令他无法动弹。
燕赫轻挑眉梢,似笑非笑觑着他道:“想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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